扫*扫到了谁
无论谁再嘴硬,无论把她们如何改头换面叫什么“小姐”、“三陪”、或非常文雅地称之为“性工作者”,中国现在客观上存在妓女是不争的事实,要不然怎能连年不断地“扫*”,怎能抓了一批又一批卖淫嫖娼者?
从事这个古老的行当的女子们历来都有高低贵贱三六九等之分,像李师师杜十娘之类的属于上等中等,一般“怡春院”的大路货自然属于下等了。今天的景致亦然。一些年轻靓丽腹中又有墨水要价不菲的高档女子就是上等中等“性工作者”或叫“高等妓女”,如那些周旋在北京“天上人间”或高等KTV或高档酒店或只身前往高管大款别墅一夜情的女子们,比较高贵,连正眼都不会瞧一下普通靠工资吃饭一身臭汗的男人们,而那些寄生在下等小旅馆抑或是在洗头房洗脚店洗浴城的女子们要价低廉客人较多,这些女人无论从长相、文化、穿戴甚至是年龄上皆与高档妓女有着不可比拟的劣势,大多来自贫苦的农村,在今天城里人拿着大学文凭都难以讨得一个饭碗的大环境下,要讨得一口和城里人一样的饭吃无异于登天之举,其中一些人不甘受出力流汗之苦堕落沦为底层妓女,诚可谓一分价钱一分货。从行业风险看,那些高档妓女遭遇清洗到警局蹲看守所的机会比那些芸芸众生的底层妓女要少之又少,每次充当排头兵打先锋的不都是这些可怜的下等女人么?那些贪腐高官富豪阔佬嫖娼时有几个被抓现行?那成克杰胡长清……到今天的文强们及各色贪官们那个叫人民公安干警从云雨翻腾中从床上拎起过?只有不安分守纪又花不起大价钱的嫖客们和便宜的妓女们才一次又一次地屡屡被抓被媒体曝光,始终在“扫*”的第一线,始终经历“扫*”的洗礼,才会光荣地在闪光灯下摄影机前被赤身裸体揪起来一展风采,才会坐上平日不曾做过的小汽车被扭送到警局,才会光荣地被戴上手铐、栓上绳子游街示众,才会有资格登上“光荣榜”……那“天上人间”们被扫了几次,那些高等性工者们享受了几次戴手铐栓绳子尚光荣榜呢?
年年岁岁次次回回扫*主要扫到了谁呢?
丝毫没有任何意思要支持抑或是同情这个行业,也没有丁点儿指责国家为取缔这个败坏道德败坏民风的行业的意思,但我同情那些下层的妓女们,同情那些把弓腰撅臀挣来的那点血汗钱换来和女人来一次“性福”的嫖客们。那些底层妓女的嫖客大*是谁人?不用说也能清楚个八九分,是那些涌入城市的年轻力壮的流动人口,是那些自身求生都困窘更没有资格买房安家没资格带老婆进城解决性事又精力充沛的广大农民工们。仔细想想然否?
人的性需求,打个不尽恰当的比喻,如同嗓子眼儿憋了一疙瘩痰,肯定是要把它吐出去,没有痰盂往哪儿吐?一是趁人不注意吐到无人处,二是吐到纸巾或手帕上,三是万般无奈把它咽到肚子里,四是满世界的寻找合法的吐痰的地方如厕所、垃圾箱等,除此之外还有何良策?男人性事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来了冲动咋办、如何解决呢?老婆不在身边,找一相好私通一番(没有一定的能耐和机遇成事颇不容易)不可能的情况下叫他们如何是好何处释放?总不能让这些年轻力壮的汉子们想女人的时候抱着被子通宵做春梦自摸自慰吧?总不能见了女人就扑上去强奸吧?总不能跪求女人们开恩施舍一次吧?可怜的一点点本能要求满足一回咋就这么艰难呢?那些破“专家”说多参加集体活动、多看革命书籍、多想健康愉快之事、多做已于身心健康的活动云云,真是十足的屁话!你冲动时,会这样当二傻子么?贪官阔佬搞七个八个甚至成十上百的女人都“风和日丽”地太平着热闹着疯狂着尽欢着,轻易不被发现,更难得被捉。而自己用血汗换来的钱换取一次生理满足就成了大逆不道就成了万恶不赦的嫖客,就要被关起来被重罚(动辄罚款几千大元)还要上电视上报纸让你暴露在大庭广众睽睽众目之下让你丢尽颜面,让你一次领教够当嫖客的滋味儿。何等的不公,何等的可怜,何等的冤屈,何等的悲哀,又是何等的无奈!有关部门在“扫*”的时候是否也能站在这些可怜人的角度、置身于他们的境地考虑一下?目前扫*的扫法客观上说是治标难治本,也是屡扫不尽屡打不绝难以彻底根除的根本原因所在。因势利导,从根子上考虑解决农民工大*夫妇两地分居的问题,这可能是源头所在吧。
前段时间媒体报道一两个地方建起了农民工公寓,广为宣传,为解决这一问题亮起了一缕曙光,燃起了一丝新的希望,但那几百套房和几亿浩荡大*的实际需求相比无疑是沧海一粟,离那农民工向往的的日子还有很长很长的距离。在问题没有彻底得到解决前,对受苦的农民工们给几分“人性化”处理可好?赞